“皇上,臣妾将解药给您!齐氏一族忠心耿耿,并不知道臣妾所作所为,求皇上不要牵连臣妾母家。”
齐月宾心底的防线终于被击垮,哭着说出了最不愿意说出口的话。随后抬手摘下发髻上那支不起眼的银簪,拨动了一下上面的珍珠,从里面的空隙中取出一粒药丸。
“皇上,这是解药,服下后一个时辰毒便会解除。”
胤禛摩挲着手里的念珠,脸色暗沉,余光瞥见她手里的银簪,眼神就更冷了几分。
苏培盛上前将药丸接过来,转身给卫临送去。
胤禛此刻更确信齐月宾是个心思深沉且恶毒至极的女人,这样的腌臢东西,便是他也很少见过,为了毒害容儿,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若昭贵妃有什么意外,朕会让你生不如死。朕实在是不知道,你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毒妇?”
齐月宾脸色依然不好看,却也不像刚刚那样慌乱了,看了一眼寝殿的方向,道:“皇上,你想知道臣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吗?”
说着,笑了起来,再开口时莫名多了一丝讽刺,“从臣妾端给年世兰那碗堕胎药开始,从年世兰对臣妾百般为难,甚至灌臣妾喝下红花,而您却不闻不问时开始,臣妾就注定回不去了。”
“臣妾隐忍多年,拖着这副孱弱的躯壳,只凭着对年世兰的恨意苟活到今日,原以为总会等到年世兰倒下的那天。”
“可这一切都被里面躺着的安陵容毁了!她让卫临给臣妾下了慢性毒药,臣妾发现时已经时日无多了,臣妾如何能不恨她,如何能放过她,让她好好地做这个贵妃!”
胤禛抬手将滚烫的茶盏摔到地上,热水溅在齐月宾的手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颤。
“你口口声声容儿害你,你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