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不是为了自保,为了她身边之人的安健,也能就此要挟、威慑,为身边之人谋一丝活下去的希冀。
为他日的脱身,争取些许的时间,做下一步的打算。
如今她在明,那伙人潜藏在暗,无论做什么皆不便捷,甚有所顾虑,无法轻易现身。
他们对东西的执着,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他们早已跟在她身边,年数不短,只是她未有所察。
他们悄然渗透进她的周身,至此摸清了她。
俨然知晓她的身份,以及当年错综复杂之事。
他们定然知晓那东西是什么!
若非嫣国当年的敌国,便是生有反心的皇室之人。
那件东西必然与皇室有关,也应与权力、皇位有关。
她当年的流落,想来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他们知晓东西在她手中,已然势在必得,恐生差错,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将她顺出宫庭,偶然间脱手,无意落到沈家夫妇手里,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正是与她有过接触,故而了然她的为人处世,轻易便能猜中她的动向,猜中她的下一步。
经此推断,事情愈发紧锣密鼓。
奈何年代久远,她从小到大接触之人也不计其数。
光失去记忆那段时日,接触之人便不在少数,更遑论沈府,以及后来的几经颠沛,囊括大蓿、嫣国零散的年岁!
这样的范围,委实广囊、无边。
若皆要细致的揣摩,只怕猴年马月,也盘算不完!
落笙忽觉后怕,也愈发难安。
这样一伙来路不明之人,多年间,紧跟她身侧,轻易进出、游走,可见他们身手超群。
接连与皇室、与权势牵扯,极大可能身后有位高权重之人的庇护,使得他们无畏、无惧,大大方方、堂而皇之的现身。
也能就此推测出,他们并非抹去她记忆之人。
他们从未心软于她,也并无多此一举的动机。
他们的目的是抢夺,也极力将东西占为己有,更应让她清晰铭记,利用她得到他们想要之物。
而非悄无声息抹去先前之事,转而暗中尾随,接连穷追猛打,费心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