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你的模样。”雁亭面色平静道:“那你觉得你是什么？”

【我是系统啊！】

“你不是什么系统，自始至终你都是人。”

系统呆住。

【我是人？】

雁亭颔首:“嗯，你叫雁停。停止的停。”

雁停看着雁亭，毫无征兆的泪珠忽然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雁亭有些心疼的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

雁停止不住的抽泣道:“我也不想哭，但是我停不下来。”

“你可是干翻虐文男主的大女主啊！”雁亭挑眉，唇角微微上扬:“你现在这样子可不像你了。”

雁停顿了顿，缓缓说道:“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的结局可能比前世还要更惨。”

雁亭看着她:“想起来了？”

雁停沉默两秒后，“嗯。”

在听到雁亭喊她雁停的时候，记忆就已经开始松动了。

哭的一刹那，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她想起她其实并不是什么系统，而是一个人类。

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想到这里，雁停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天道还真是算无遗策。”

雁亭摸了摸雁停的脑袋:“前世在你死后，天道发现了我，于是它把你的记忆都塞入了我的脑海里，并把我的记忆给清除掉了，所以这一世我成为了你。”

雁停有些愧疚:“抱歉，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你经历了那么多坎坷，也让你跟陈嚣与世隔绝。”

“这不怪你，天道才是那个罪魁祸首。”雁亭一向奉行冤有头，债有主。

雁停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道:“难怪一开始我会阴差阳错绑定在陈嚣的身上，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是她选择了陈嚣，是命运选择了陈嚣。

说到陈嚣，雁亭面色沉重，“你知道阿嚣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吗？”

雁停:“他是因为杀了燕麟才这样的。”

燕麟是天道庇护的男主，有人居然当着它的面杀男主，以天道那种尿性它肯定是要对这个人进行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