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绝望悲戚的姑娘，与曾经那个活泼灵动、充满朝气，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小燕子联系在一起。

曾经的小燕子，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汇聚在她身上。

而此刻，那个美好的小燕子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被痛苦和折磨摧残得不成人形的可怜女子。永琪的心在滴血，他的双腿像被铅块重重压住，无法挪动一步，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小燕子……小燕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突然不敢面对，他跑了……

小燕子看着永琪跑出去的背影，眼神更加空洞无神。

她原本心中还存着一丝期待，以为永琪会给自己一个解释，一个安慰，可没想到他居然又一次走了。

小燕子知道，她不敢了，她不敢追上去了……

这边永琪一路狂奔，心中满是愧疚与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燕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回到知画的房间，永琪依然神情恍惚。嬷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沉睡的知画，嘴里还念叨着：“王爷，您可不能再被那惹祸精迷了心智，福晋现在才是您的正妻啊。”

永琪怒喝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