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渝抱拳离去,独留乔二一人在屋子里继续听候差遣。
“瑾王府怎么样?”
“安静的有些奇怪,别说是人,连往外送消息的情况都没发生过,臣想着会不会是他们外面有后手?毕竟瑾王世子可不在汴州城,咱们送去洪州的消息也不知当地官员收到没有,有没有将其收监?”
闻言,太子冷静的抬头看了一眼,继而平静的说道。
“孤的这位堂兄可不蠢,估摸着消息已经被劫了,此刻洪州内找不到他人就是。”
“那殿下还不速速让人去抓?”
“抓?”
太子冷笑一声,一贯孤傲的脸色露出些许嘲讽。
“他不配费孤的力气,把消息散出去,瑾王府的死对头有的是法子找到他,东躲西藏的日子孤看他能过多久,至多年底,他就会出现在汴州求孤保他一命了!”
借力打力,太子倒是运用的极好。
“还是太子的计划周全。”
挥挥手,沈颂安对于这种恭维的话从来没什么兴趣,眼下他需要应对的是因为瑾王府一案而逐渐抱团的皇室宗亲们。
“太祖子嗣丰茂,父皇的兄弟就有三十四位,除去那些病逝的亡故的,还余下十六人在世,人人都想要享富贵王爷的闲散,可哪有这么多资源供他们挥霍,百姓还活不活了?瑾王,不是孤下手的第一个王叔,但却是最狠的一个,其他的那些王叔大约也是害怕了吧,所以才沆瀣一气的要对付孤,孤岂能让他们如愿?”
乔二跟随太子已有六七年的时间,亲眼目睹他一点点的瓦解冰消了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势力,即便是陛下仍在位,但其实朝局中六成以上的人都已服归太子。
可以说大局已定。
唯一麻烦些的就是这些个皇亲国戚。
陛下子嗣不丰,活下来的皇子除了太子,只有一个年仅四岁的六皇子,所以太子可谓没什么兄弟敌手,但因为太祖子嗣昌隆的缘故,所以堂兄弟姐妹多如牛毛。
一层层的往下剥削,各封地的百姓早就苦不堪言。
倘若再不对王族们动刀子,只怕大隆的安稳没多少日子了,所以对于太子的宏图伟志,他和海渝第一个赞同,也愿为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