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浩知道下都那么多秘密，即便是知道姜蛮也正常。

“不错！”

“那我自然是知道的，蛮长老是我们姜家长老，通神四转强者。在姜家，他的实力不算拔尖，却也不算太弱，算是我们姜家的中坚力量。”

“他在你们下都么？”

“自然是在的，我离开下都以前，还见到过他！不过蛮长老变得挺奇怪的，以前的他蛮横霸道，对谁都没有好脸色，之前我和他碰面，他对我的态度却是极好，脸上始终挂着笑意。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依我看，蛮长老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方天浩不再说话，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照姜子明所说，他之前的猜测，想来就应该是真相了。

蛮长老既然已经返回下都，慕霏霏自然也在下都。

毕竟蛮长老之所以带走慕霏霏，就是把慕霏霏当成了下都神女。

而蛮长老这段时间的变化，自然更好解释。

把下都神女带回了下都，这是多么巨大的功劳。

下都都主，必然重重地奖励了蛮长老。

姜子明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完全没有说错。

蛮长老之所以一改往日的态度，肯定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那方天浩呢？这个人你知道么？听说过也算？”

沉默了片刻，方天浩又开口询问。

他抛出了自己的名字，想要验证一下他心里另外一个猜测。

如果那个猜测没错，他这一次进入下都，必然会顺利很多。

“不知道，我在下都待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姜子明连忙摇头，心中纵使疑惑，却也没有再开口发问。

他得好好地表现，争取让方天浩放过他。

尽管他很想知道方天浩为什么会接连询问好几个人，那些人彼此之间难道还有着什么特殊联系不成？

方天浩见到姜子明摇头，却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神女一事牵连太大，所以下都之中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是很多。

除了极个别的人，就只有那些外出执行任务的人才知道具体细节。

在这种情况下，他和方小花若是进入下都，肯定不会引来太多的关注，暴露身份的危险也会因此大大地降低。

若是营救慕霏霏，肯定也会简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