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问小五子。“小五子，你老实跟我说，你家将军跟太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将军跟太子之间的恩怨，小五敢说吗？

不！他不敢！

他看了看归宁，又看了看春风。

归宁两眼盯着他不说话。

小五心虚了。“这个……姑娘不妨去问将军。”

他一个做下属的，还没胆子大到去讨论主子的恩怨情仇。

“要是你家将军能说实话，我还问你干嘛。”

归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南浔对她做的种种，她不禁大胆猜测道：“该不会你家将军其实不是我爹的儿子，而是皇上他老人家的私生子吧？！”

归宁一语命中要害，差点没把小五给吓死。

“怎么……可能……”小五慢吞吞的道：“天下谁人不知皇上后宫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我家将军怎么可能会是皇上的私生子。”

“那有没有可能是皇上在外偷腥……”

“那就更不可能了。”小五道：“如果真是姑娘说的这样，那南相还不早就把我家将军给……”

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归宁想了想，觉得小五说的也并无没有道理。

毕竟，玄月皇跟南相的恩怨摆在那里。

如果南浔真是玄月皇的私生子，依南相的性子，应该先把他弄死才对，又岂会把他养大成人。

不过话说回来，南相跟南浔之间的父子关系看起来似乎也与寻常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大一样。

“说的也是。”归宁认可的点点头，又问：“那有没有可能你家将军不是我爹的儿子……”

归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要命，小五被她问的心里冷汗直冒，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南浔的身世给抖了出去。

“姑娘要是看属下不顺眼，还不如痛快点。”小五忍痛把随身携带的长剑递给归宁。

“你这是想死了？”归宁知道从小五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假装无辜。

小五道：“属下不想死，可姑娘问的问题属下答不上来，就只有死。”

“说的好像本姑娘有多坏似的。”归宁拍拍手。“算了，你起来吧。”

小五不愿说有关南浔的事，归宁也没在勉强。

只简短问了几句城中百姓为何闹事的缘由，便把人打发走了。

“既然小五子那里问不出什么，那就从魑魅那里下手。”

归宁以前长得丑的时候，没少挨魑魅的笑话。

现在她变美了，怎么着也得把她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不是。

归宁让春风去找魑魅。

只是魑魅事务繁忙，春风连着去请了几遍，都扑了个空。

“既然找不见，那你就在他门口等着，本姑娘偏就不信他能一直不回屋。”

归宁非得在南浔的身世上找出个窟窿，春风也只得配合。

果不其然，到了夜间，魑魅回屋了。

春风拦在门口。“魑魅将军，我家姑娘有请。”

“你家姑娘？！”魑魅挑眉。“这好端端的，她要找我做什么？”

“姑娘只说想请将军去说两句话，别的并未交代。”

“说话？”魑魅上次在归宁手里吃了亏，是以，一见着春风，他心底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出来。“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