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做贼心虚似地抢过手帕,给祁安囫囵擦了几下。
然后没等祁安说什么,就连拉带拽地把人带回了房间。
祁母虽然有些担心,但是看着鼻血也止住了,猜测应该没大事儿,也就拎着一壶茶回了房。
她还得研究研究针法,今天晚上格外精神,不想那么早睡。
房内,盛蓝站在祁安身前替他擦脸,因为油灯照亮的范围有限,她只能掰着祁安的头,凑近了一点点擦。
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明明都不流了,这会儿反而越来越严重,这他娘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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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纳闷,祁安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竟然还有些颤抖,“娘子!我还是出去洗把脸吧。大概,大概天气太燥了,我去溪边待会儿。”
说完,他从凳子上起身,熟练的几步就走到门口,拿起一根用了很久的木杖向大门走去。
盛蓝呆在原地,她虽然知道这人聪明,记忆力还强,但是一个瞎子跑得这么快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
她还没来得叫人,这天黑得如此暗,外面一个人没有,要是掉进去了怎么办?
她不放心,想了半晌,还是悄悄地跟了上去。
村子里的小溪穿过家家户户的门前,溪水不深,清澈见底,有时候大家为了方便,都会把门前的小溪修整一下,或者摆几个石墩,也好休闲时候坐一下。
盛蓝本以为他不过是在门前洗一洗也就罢了,可跟着出了门,他却一直向溪水上游走去,直到看到一棵巨大的柳树,他才停下。
夜里人们都不出门,外面异常安静,只有时不时的野兽叫声,要是别人听见大概吓坏了,可是盛蓝觉得,要是遇见,那就发了。
她不敢跟得太近,只是离得远了又听不见他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可是不一会儿,她好像听见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愣了一下,随后捂着嘴往家跑,要是笑出声吓到人,那可就不太厚道了。
年轻人啊,还真是火力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