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他叫封林,是给你治病的。”

庄祭看到庄亦可醒了,还很精神,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看来这个封林,果然有些手段。

“治病……”

庄亦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她当初昏倒,还以为自己会死。

她又看向倒在石桌上的封林,微微鼓着腮帮子,“虽然你救了我,可我已经不纯洁了,我们谁也不欠谁。”

“你奶奶的,我也就看了你上身,你说你上面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封林从石床上爬起来。

“你!你敢侮辱我?”

庄亦可指着封林,尖叫道。

“侮辱怎么了?你还敢杀我不成,我告诉你,你的毒还没完全解除,我死了,过不了几天你也会下去陪我。”

封林从石床跳下来,轻轻跳了几下,让自己恢复正常。

庄祭知道封林有救治庄亦可的手段,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前辈,等一下。”

封林突然开口。

庄祭停下脚步,“怎么了?”

“庄家人就剩你们两个了?”

封林插着裤兜,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错!”

庄祭回过头,看向封林,“怎么?你对庄家人有兴趣?”

“是有兴趣。”

封林拿出庄青烟给的荷包,丢给庄祭。

庄祭抬手接住,他看了眼,“什么东西?”

“一个女人托我送给庄家的长辈。”

封林解释道,“既然就剩你们两个,你这个当叔叔的,自然是长辈。”

庄祭看了眼封林,又低头看向荷包,将其打开。

嗡!

从荷包里飘出一大串金色的符文。

看到这里,庄祭半眯的眼睛,骤然瞪得滚圆。

这些金色的字符如同吐出去的香烟,在庄祭面前萦绕,最后逐渐消散。

庄祭把荷包收起来,看向封林,“你认识庄青烟?”

“认识,正是她让我把东西带给庄家人。”

封林点点头。

“柴康知道吗?”庄祭问道。

“我没告诉他。”封林回答。

“恩,亦可,封林给我荷包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师父,这是我的秘密。”

庄祭看了眼庄亦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