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苏识夏没有推脱,利落地应了下来,当场就写下了契约文书,一式两份,和宁润兴一起按下了指印。
苏识夏写那契约文书的时候,秦熠就在一旁看着,眼神显得很是复杂,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待契约文书签好,那小厮也正好将雷劈木雕像拿来了。
苏识夏接手检查了一下,确定确实是百年雷劈木不假,她暗暗松了口气,正准备将那雕像收起来,一旁的宁润兴已嚷嚷了起来。
“诶!等等!你不是说要给我预防那个什么狂犬病吗?要吃什么药啊?你把方子留下才能把东西带走呀。”
“药方?”
雷劈木到手,苏识夏一直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下来,再看向宁润兴的时候,她的唇角都带上了几分笑意。
“预防狂犬病没有药方,只能靠我的独家秘方治疗。”
“宁公子,来,把你的上衣褪了,胳膊露出来。”
片刻后,小院里传出宁润兴惊恐的尖叫声。
这一声叫唤把宁家上下都给惊动了,各院的灯火争相亮起,不少人匆忙穿了衣服便朝宁润兴那小院奔去。
苏识夏可没心思留下来看宁润兴的热闹,给他注射完狂犬疫苗,交代过注意事项之后她就和秦熠一起带着那雕像迅速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秦熠变得格外沉默,一路上都一言未发。
苏识夏以为他是不乐意她碰其他男人的胳膊,大男子主义作祟心里不痛快,连解释都懒得和他解释。
等回到秦家,她便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
“天色也不早了,你身上也带着伤,就不用再往我们那院子去了。有这雷劈木雕像在,我有法子能让湛儿的烧退下去,不用你再费心。”
苏识夏说完这话转身就要走,秦熠却在这时突然唤住了她。
“你是铁了心要同本王和离?说要用从宁润兴那里得来的铺子做生意,这是……连离开秦家之后的退路都想好了?”
“那当然啊。”
苏识夏回地理直气壮。
“我在你秦家这五年净受欺负了,没得着你们秦家一分钱,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离,总得先做好盘算,我可不会带着我儿子幕天席地天天喝西北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