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嘛,杭州多的是。这种上年纪了还要考科举的,哪个县里没有个一两个。
怀揣着对近来高翰文微操的不满,王用汲制止了师爷提示制止的表情。反而把身子侧了过去。就差把耳朵也贴过去了。
好家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什么徐大家原来定亲的男人死了。金翠兰证据确凿地死了男人。沈大家以前的男人沈一石消失了,生死未知,多半死了。现在多次上门的老妇人,蜀商黄老板,也是死了男人。居然年龄虽老,但风韵犹存。
高大人就是习惯那个寡妇味儿。
听着这群镖师说得一板一眼的,仿佛真的一样,王用汲强忍着还是没绷住,一手摸着胸口,大声地咳了起来。
“你个读书人,怎么能偷听呢?”
“就是,就是。你听了就算了,可不要乱说哈。出了这个门,我们可不认”
“是来报名乡试培训班的吗?”
“不低,看你年龄应该是来参加会试培训班的。那就算举人老爷了。失敬失敬”
“快快快,大家都来给举人老爷作个揖,我们都是粗人闲聊,不当真的,不当真的”
话音一落,一群人有样学样地稀稀拉拉站起来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