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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自己手下四个书吏商量对策。
“大人,我们让人当枪使了”一个年长的率先发言到。
“咳咳”,“那个就此接过,这次是要商讨一个巡农方略出来。这个方案一定要对上让朝廷、让徐阁老满意,对下也得做到真凭实据,不能说我这个御史胡编乱造。他们新学的逻辑可厉害了,但凡被找到漏洞,怕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咎”悅
邹应龙,其实本心还是想着去看看到底谁这么坑自己的。但是能够如此拿捏自己的行程,然后搞事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这要真闹到明面上,反而不好看。
总不能自己一个儒学正统门生要学那些没落的原儒张逊肤,去投靠新学寄人篱下吧?既然不能跳船,也就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大人,两强之下难为小,之前那些信件,大人还是收好。关键时候,我们也不至于毫无选择”那老头还在喋喋不休地劝诫。
“本官知道了。还是回到巡农上来。”邹应龙其实是知道该怎么待价而沽的。熬了十年才从督查院熬出来外放。在京城是看了太多当初严党、清流左右横跳的了。
谁还不许给自己留个后路呢?
“大人,我等就以新学查新学如何?”一个年轻人赶紧补上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