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乾铭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头都不回的冲出了办公室。
真要命,两个人怎么聊着聊着都要开车了!
等下班后,袁乾铭开车将两个人送回别墅的时候,他突然打开后备箱递给了顾霆枭两个大包:“四爷,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咱们明天见。”
顾霆枭一脸疑惑地看着开车逃走的袁乾铭,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两个大包:什么东西??
“袁特助开车越来越快了,跟被鬼追了一样。”
南浅看着一眨眼就消失不见的车,笑着说道。
两个人回到别墅后,南浅好奇的打开了袁乾铭给顾霆枭的两个大包。
黑丝...
兔女郎...
护士服...
水手服...
女仆装...
旗袍...
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
当这些东西被一样样摆出来的时候,南浅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妈的,他真买!!!”
南浅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开车的袁乾铭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南浅骂,他回想着自己去商场的情趣用品店时,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几乎是闭着眼装的,甚至自己买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买的好啊。”
顾霆枭坐在了沙发上,一脸坏笑的看着南浅:
“来吧,不是要给我上节目吗?”
“先穿哪个你自己挑。”
听到顾霆枭的话,南浅整个人更不好了,什么叫先穿哪个??他还想让自己全穿一遍???
南浅想了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跑!!!
“你要是跑了,我保证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
顾霆枭慢悠悠的拿着茶杯喝着茶水。
“我.....”
南浅收回了自己刚迈出去的腿,她知道顾霆枭说到做到。
最后南浅叹了口气,自己吹出去的牛只能自己圆了。
她闭着眼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直接走进了浴室,还没等她洗完澡,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她赤裸着看着顾霆枭一步步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
南浅想找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完全没有。
顾霆枭直接走到了淋浴下面,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淋透了,他将南浅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我给你洗...”
“我给你穿...”
顾霆枭眼里的欲望根本遮掩不住。
他根本不会告诉南浅,当南浅在办公室开口说的时候,他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了无数的动作和画面。
他现在要亲自实践这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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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卧室的地上散落着一件又一件不同的服装......
第二天,袁乾铭来接顾霆枭和南浅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因为他看到了佣人从别墅里拿出的垃圾袋,里面有自己昨天买东西的购物袋,这说明自己老板和太太没有浪费,该用的都用了。
“小祖宗,你最近喝了多少酒?”
陆琛看着南浅的化验单,一脸无奈的问道。
“就昨天没喝,怎么了?我又没救了?”
南浅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对自己的生死都看淡了。
“快了,再喝下去就差不多了。”
陆琛放下了化验单,想认真劝劝南浅。
“那你赶紧结婚吧。”
南浅翘着二郎腿坐在了陆琛的办公椅上,陆琛在面诊病人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南浅。
“啥??”
陆琛被南浅的话整懵了,连顾霆枭和袁乾铭都疑惑地看着南浅,她在说什么呢??
“我不想你占我便宜!”
“你快结婚,让我先吃你的席,你再吃我的席。”
“这样才公平。”
南浅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是公平的事吗??”
“这是吃席的事吗??”
“咱俩现在应该说吃席的问题吗!!!?”
陆琛听到南浅的话,被南浅气的直接站了起来,围着办公室开始转圈。
“我从医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离谱的化验单!”
“你自己看看吧,这哪是抽的血??”
“我还不如抽针管子白酒去化验!!”
陆琛把化验单拍在了南浅的面前。
南浅倒是不急不慢的拿着化验单子看了看,她只能看出化验单的数据后面,不是向上的箭头,就是向下的箭头,不带箭头的数据不太多。
“我活了这二十多年,也没见过医生让病人自己看化验单的。”
“我要是能看懂了这单子,我用得着找你了!”
南浅又一巴掌把化验单子拍在了陆琛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说道。
“等等等等......”
袁乾铭站在了两个人的中间打圆场。
“陆医生,太太昨天没喝酒,这化验单怎么还能查出来?”
袁乾铭的问题也问出了顾霆枭的疑惑。
顾霆枭站在一侧,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把昨天的过程全部回忆了一遍。
昨天两个人除了在浴室、沙发、书桌、落地窗就是在床上了,他确定没有在酒柜的周围,这还是他格外注意的事情。
因为两个人之前有过一次,正在酒柜旁边缠绵着,南浅突然说自己渴了,让他先停下,然后自己开了瓶酒喝了大半瓶后又继续的。
顾霆枭对这次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昨天特意远离了酒柜。
“你问她!”
“她昨天要是没沾酒,我把头扭下来给她当球踢!”
陆琛指着南浅没好气的说道。
南浅看着陆琛、袁乾铭和顾霆枭都盯着自己,自己也纳了闷了,确实没喝酒啊。
“我确实没喝酒啊。”
南浅感觉自己很委屈。
“那你体内哪来这么高浓度的酒精含量?”
陆琛反问着南浅。
“我......”
南浅摇了摇头,确实不知道啊。
“你吃什么了?”
陆琛提醒着南浅。
看到迷茫的眼神,袁乾铭看着陆琛有些不解:“吃的东西会接触这么多酒吗??”
“正常人吃的东西,的确不可能接触到这么多酒。”
“但是你不要把她当成正常人。”
“人家馒头蘸菜汤。”
“她吃过硬火烧蘸白酒。”
陆琛指着南浅,没好气的说道。
以前有一次,南浅跑陆琛家吃饭带着几个刚出炉的硬火烧,她吃了半天说太硬了,所以开了瓶白酒泡了泡。
陆琛眼睁睁的看着南浅把泡过的火烧吃了进去,说味道还挺香。
自从那以后,陆琛再也没吃过硬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