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堂被陆程程的笑容感染，心里有一块地方慢慢变得柔软：“除夕的下午一般做什么？”

陆程程道：“大家打牌，串门儿，反正就是玩儿，什么也不干。”

楼少堂道：“那下午一起出去玩儿。”

陆程程同意：“一起去走走吧。”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陆程程还是去厨房里帮忙了，这是自己家，她不能不懂事。

三姑婆见劝不动陆程程，只能作罢。

陆程程来帮忙，楼少堂也来帮忙了，其他人都是不会下厨的，就算想帮忙也帮不了。

乔耀君在亭子里看两位老爷子下棋：“你们这下来下去，不觉得腻吗？”

楼老爷子反问：“你会腻你很喜欢的东西吗？”

乔耀君道：“那肯定不会，但玩儿太多了说不定还是会腻。”

楼老爷子叹气：“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没什么定性，喜欢的东西也会变得不喜欢。”

乔耀君理直气壮反驳：“谁能做到一辈子喜欢一样东西？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过。”

楼老爷子失笑：“你还是太年轻了。”

乔耀君道：“我不年轻了，我也活了二十多年了，见过的东西不少了，你们可以说我年轻，但是不能说我没见识。”

楼老爷子觉得乔耀君就跟楼少堂一样，外人很难说动：“行行行，你有见识，不跟你一般见识。”

乔耀君道：“你看，说不过我就说不跟我一般见识，你们老一辈的都喜欢这样说。”

楼老爷子被逗笑：“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乔耀君摆摆手：“好吧，你们说的我好像也不怎么感兴趣。”

姥爷拍了拍乔耀君的肩膀：“你别那么多话，影响我发挥。”

乔耀君连忙反驳：“那是你的技术问题，怪不到我头上，再说了爷爷，你好像一盘都没有赢过老爷子。”

姥爷不乐意听这话：“那是因为你在这里影响了我的气运。”

乔耀君不服气：“我没来的时候你也是输。”

姥爷拍了一下乔耀君：“不要顶嘴！”

乔耀君往往旁边挪了挪：“现在我挨着老爷子了，影响的也是老爷子的气运，你放心下吧。”

楼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