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学院费院长的办公室内，李谦好奇地打量，发现这办公室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是不是感觉不太一样？”费院长呵呵一笑，主动开口提起。

李谦顺势往下说道：“的确有点不一样。”

办公室很大，不过有点凌乱，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左右两截。

左边是办公区，稍微干净一点，右边看起来则像是个实验室，各种设备，各种仪器，各种试管，各种书籍凌乱摆放，让人眼花缭乱。

费院长苦笑了一声，“没办法，平时有太多的公务要处理，抽不出时间研究，只能这般布置了。”

李谦听了这话，有些意外，“您还做研究呢！”

说罢，方才察觉这话有点不妥当，于是立刻找补，“我不是说您不做研究，只是觉得，您可能没有时间研究。”

“哈哈……”费院长爽朗一笑，“不必如此，我不会介意，实际上，很多人如果坐上我这个位子，都可能不会再做具体的研究工作。”

“非是不愿，而是根本没有时间，不过培育学院和别的学院不一样，不懂研究，没有身体力行，有时候，即便是管理，也会出现纰漏。”

李谦意会，点了点头，认可了费院长的说法。

而且他对这位费院长的印象很是不错，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管理者”，而是很务实的一个人。

“最近在研究什么呢？”扫视了一眼之后，李谦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在研究一种药剂，如果成功研究出来，可以促进暗夜犬的良性变异。”

费院长道：“我这里的场地有限，研究时间也是零零碎碎的，所以没法做大型课题的研究，只能琢磨琢磨这些小项目了。”

“研究不论大小，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李谦道。

当然这话也只是客套话而已。

李谦清楚，费院长更清楚。

研究怎么可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成果的影响力，经费投入的大小，都是判断依据。

只是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而已，肯定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两人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题可以聊，什么话题不能说，于是尽皆果断地选择了就此打住，切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