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很害怕萧北声控制不住他自己。

萧北声一点也没吧苏曼的担忧放在心上,跟她解释起来:

“一拖二十,顾名思义,就是可以简单理解成,我们要是赢了1,对面要赔我们20。”

“那要是我们输了呢?”

“反之亦然。”

“我们输了1,要赔对面20?”

“对。”

玩的有点大。

苏曼看了看面前的筹码,心跳得有些快。

明知道今晚是来送钱的,但是真的坐在这里,还是难免紧张。

她也切身体会了一把,为什么那些赌棍这么喜欢赌。

因为这就是贪欲,就是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的感觉。

“我们这样就能见到苏长海?”苏曼又问。

对面的荷官已经开始发牌。

萧北声却一脸闲适悠然,挑起了一绺苏曼的发丝,托在手心里把玩,

“赌滩的规矩,台面上的钱,是要被赌厅拿走部分抽成的,还要另外交税。可是台底下,就是我们和对面私下的对赌,对面的老板不用被抽成,也不用交税。”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在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