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锦衣玉食,但也算是养尊处优。

应对这种场面,苏曼还是有点吃不消。

苏曼折出医院,到附近的商场买了新的床单、被褥和枕头,再赶回来的时候,医院已经门禁了。

她差点就被锁在医院外面过夜,后来还是看门的大叔认出了她,才给苏曼开了一楼安全通道的门锁,让苏曼绕近道上了楼。

换下了床上的床垫,消了毒,把新买来的床单,重新铺在上面,赶完这一系列活,苏曼才安心地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自己换床单的时候,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扭头看去。

幽深的走廊,只有蓝色和绿色的应急灯,在幽幽地发着光。

还好走廊里除了她,还有别的家属,尽管那些人早就已经睡下,但起码能让苏曼不至于那么害怕。

说来也奇怪,这天晚上之后,苏曼的床位再也没人随便霸占。

尽管苏曼做了完全的措施,两天后,苏曼身上还是起了一些小红疹。

除此之外。

她已经,足足有三天没有洗澡了。

终于,在第四天,苏曼敲开了萧北声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