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心痛了。

“最好不是因为我，否则，萧总这就是对妻子不忠，婚内出轨了。”

刚才萧北声都不觉得扫兴，这会儿苏曼故意提起洛颜，萧北声忽然觉得不爽了：“是么？那么我告诉你，我跟洛颜没有领证呢？倒是你，头婚劈腿，二婚出轨，要比烂，你比我更烂。”

……

结束后，萧北声翻身下床，在床边又点了一根烟。

苏曼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嗅到烟味，她蠢蠢欲动，也爬起来，从他的床头摸过了那包烟和打火机，萧北声听到声音，回过头，已经看到她动作娴熟地夹着烟点着了，并且深深吸了一口。

萧北声眸色深了深，“什么时候也学会吸烟了？”

“前段时间吧。”

苏曼从枕头边随手抓起他的衬衫，随意地套上，光着脚下地，走到了窗边，她想看看，隔着这扇窗子，是不是也能

“我记得乔时晏不抽烟吧？”

“关他什么事。”

萧北声望着她的背影，她单薄的身子，衬得他的衬衫格外的空和大，他问：“那是为什么？”

苏曼转过身，面无表情：“缺钱。”

萧北声叼着烟，一时间像是忘了抽，任烟自己燃，白色烟雾肆意缭绕，他透着烟雾望着苏曼，目光幽微，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忽然说：“有些饿了，帮我煮碗面吧。”

这段日子他和苏曼在一起，大多是命令式语气，可是现在却跟她用请求的语气。

苏曼深深抽了最后一口，把烟摁灭，出门下楼找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