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不能拒绝。
到了阳台,他就带着一身烟酒味扑到她身上,把她囚禁在阳台外狭小的角落里。
有一次,撞上了他的那些客人到隔壁阳台抽烟。
就在隔壁,隔着两米的距离,一根突起的罗马柱石墙。
那人迟迟不离开,苏曼心里怕极。萧北声却抓着她的手腕,咬住她的耳朵,呼出潮湿的语气,“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要是被发现……”
话没能说完,苏曼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听到,赶紧闭紧了嘴巴。
等离开的时候,苏曼的额发都被汗湿了。
后半节课她没有力气继续上,借口不舒服,给萧恬布置了练习的功课,自己提前离开了。
乔时晏已经伤愈出院,回家休养了一段时间。
但是萧北声仍旧不愿意放过苏曼。
苏曼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个贱种。
老天爷也惯会折磨人,越是想积极生活的人,越要摔跟头。
苏曼才知道,乔时晏为了买下曼园,把大半积蓄花光了,而上次那次官司,乔时晏把自己身上仅剩的钱,全都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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