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摆摆手,道:“何主任谬赞了,我汗颜不已,愧不敢当!我只是做了自己份内之事罢了。”
何平正色说道:“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做到尽职尽责,做好份内之事,那就没有尸位素餐之人,那这个社会,将何等和谐友好、兴旺发达?”
张俊缓缓点头,心想这个何平还挺有见识,三观也很正。
何平抿了一口酒,问道:“张市长,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张俊笑吟吟的道:“我刚才听何主任谈到钢铁冶金工程师齐长顺同志,我和他虽然素未谋面,却对他仰慕有加。”
何平还是不解,张俊提到齐长顺,有什么用意?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张俊,听他说下去。
张俊把手放在桌面上那个大信封上,笑道:“何主任,我求贤若渴,想请齐长顺同志到我们临溪钢铁厂帮忙。”
何平愕然道:“张市长,你这是想挖我们南钢厂的墙脚啊?那不行,不行!齐长顺同志,那可是咱们南钢厂的宝贝疙瘩!我们厂能有今天,离不开他的发明创造!你想把他挖走?这不行!绝对不行!”
他用了一连串的否定词,以证明此事绝对行不通。
张俊笑呵呵的道:“何主任,我只是暂时借调齐长顺同志到我们临溪钢铁厂工作一段时间!我们并不是想抢你们的人才,更不是想挖你们的墙脚。我这是在和你商量嘛!”
其实,张俊刚才想到了好几种办法,想要挖走齐长顺。
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最坦诚的方式,通过借调的方式,来借用齐长顺帮临溪厂走出困境。
何平摸着下巴,沉思着摇了摇头:“张俊同志,即便是借调,此事也难办。齐长顺同志,不比别人,我们厂里的领导,十分重视他。就连他父亲病重,我们书记和总经理,都前去医院探视过。而且齐长顺同志正在休假,在医院陪伴他生病的父亲,他本人也不可能答应去你们临溪市工作一段时间。”
张俊心想,这可真是不巧了!
他心下暗自叹了一口气,顺口问道:“齐长顺同志的父亲,得的什么病?”
何平唉声叹气的道:“肝癌!”
张俊默然,问道:“在省城哪家医院?南雅医学院的附属一医院?还是省人民医院?”
何平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张市长,来,我们再干一杯。”
张俊见他守口如瓶,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