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问，情绪比先前稳定了些的陆恒道：“报复的某种手段罢了，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没好处。你还是尽快成长吧，别动不动就意气用事。当我知道你接受方豪的赌约时，我真觉得你是个蠢蛋。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拿命当赌注？后来我也想通了，如果不是担心方豪某天伤害萱萱，你也不可能和方豪赌命。”

“是啊，”林辉感慨道，“一旦萱萱受到伤害，哪怕把方豪弄死，也可能无济于事。”

“有时候就是这样，”陆恒道，“法律这东西啊，就是在某个人受到伤害时才起效。边界太过明显，反而导致某些人能钻法律的漏洞。就拿方豪来说，如果你不和他赌，他每天没事干就派人去幼儿园外面蹲点，你肯定都会被他搞疯。假如你报警，警方又会因为他并没有触犯法律而无法将他逮捕。这啊，就是所谓的不触犯法律的精神折磨！”

“所以我今晚会将他送上西天！”

“昨晚我有请何老师吃饭，他说你的赢面比较低。”

“我知道，”皱了下眉头后，林辉道，“所以我在期待奇迹。”

“与其期待奇迹，倒不如今天再认认真真上一天的课！”

说出这句话，陆恒还轻轻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

数分钟后，陆恒道：“关于朱丽彤被我软禁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我知道的，”林辉问道，“关于薇薇，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了，她只是我软禁朱丽彤的道具罢了。”

“你和她相处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林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他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开车上。

八点半，父子俩一块走进了兰亭大厦。

因时间还早，林辉是先去了他的办公室。

坐在旋转椅上，他打电话给陆可薇。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听到语音提醒，他就知道他的手机也被拉黑了。

他还想通过其他方式联系上陆可薇，但又觉得暂时让陆可薇一个人冷静可能是上上策。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他都觉得胸口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