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除我,经过我同意了吗?”吕同大声问。
“笑话,你违背校规,开除你完全是合乎规定的,还需要你同意,难道每个死刑犯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死刑的吗?”覃红不耐烦的说。
“违背什么校规呢?”吕同问。
“考试作弊。”
“有什么证据?”
“不是已经测试了吗,对你单独考试的时候,你什么也做不出来,不就说明你之前的成绩有问题吗?”
“那么多学生,凭什么对我单独测试,我不是不会,就是不想写,因为我感觉被针对了。”吕同毫不示弱的说。
“考核学生是我们的权利,只要我们觉得异常就有理由重点考察。”
“什么狗屁权利,我不认可,我也不承认被开除的事实,除非我死,否则别想我毕业之前将我赶出学校。”吕同用耍无赖的口气说。
他这个态度并不是他觉得三渝学院有多么的重要,而是他不想给他母亲沉重的打击。
从小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没少受周围人的白眼,她母亲唯一的念想就是有一天能母凭子贵。
平日很少出门,见人就低着头走开的母亲,在吕同拿到大学通知书之后,开始不停的在村里转悠,看见谁都要聊上几句,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