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可是将仕途,利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
而她这张脸有什么用,他清楚得很,所以许华年才敢一回来就这么放肆。
许华年被领着去前厅,途中小丫鬟的幸灾乐祸,她可没错过。
许尚书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位置,手边是一条带刺的藤条,那便是许家家法。
许静婉其实心底乐开了花,已经在想象许华年被藤条抽打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场面。
想到这,努力憋笑的她肩膀隐隐颤抖。
许三哥见状误以为许静婉是今天被吓到了,害怕得发抖,便开口安慰。
“婉婉别怕,等着我们为你主持公道,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你就是我妹妹。”
“那种娇蛮任性,桀骜不驯的乡巴佬,我是绝对不会认的,当初我就说不应该接回来,要不然大哥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金太医已经来看过了,本来在来的路上说的好好的,只要不是陈年旧疤,他就一定有办法去除。
甚至信心满满,只是没想到他检查了许大哥的伤口后,脸色变得凝重。
甚至问起了受伤过程,还有哪些人碰过伤口,反正最后就是一句,这疤痕他去除不了,甚至多待一会都没有,背上药箱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