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的不止这些，还有他的眼神。

从前他看她的眼神里，那满满的都是爱，都是柔情。

如今只余冷漠。

蒋慧擦干净眼泪走过去：“夫君，歇会吧，这三日不用早朝，正好我们可以带淋淋逛逛京城。”

“听说京城里有个唱戏的地方，要不今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说着蒋慧就去挽林泽的手臂。

只是那手才刚碰到林泽，他就侧身避过了她的动作。

蒋慧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难看的僵硬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林泽现在见她就觉得厌烦，说出口的话也显得不耐，语气很冲。

“儿子都傻了，你这当娘亲的怎么还有心情去看戏？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让儿子恢复过来。”

“还有淋淋，好好管教一下别让她跟你一样上不得台面。”

林泽的这几句话何其伤人，当初明明是他说最爱的就是蒋慧这样柔弱，有自己的个性。

说那些大家闺秀规规矩矩，迂腐，像朽木疙瘩，不解风情。

那些爱她的话都成了伤她的利刃，如锋利的刀一样刺进她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