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碍,只是有些轻敌了方才受伤。”
宁王听后,又说了好些好话,心里对年轻道士的小看早就消散。
“道长可知那邪祟为何害人?”
陆玄钰突然开声问道。
方才年轻道士和邪祟打斗时她也只听得邪祟断断续续说着些要杀死全部人的话语,听不出有何对案情有帮助的话来。
眼下邪祟不在了,没了邪祟作乱,不会再莫名其妙出现死人,但案子难结案,失踪的石天儿子也没有着落。
听此,宁王和陆玄镇也附声。
“王爷所言不假,确实是当初的乞丐所为,那乞丐被人炼化至半人半鬼的时候将炼化他的人杀死了,怨气冲天,吞噬了不少鬼怪,修为大涨。
但因为百姓人家都供奉着神明,他便不能肆意屠杀,只好利用幻象来蛊惑,从而导致那些人自愿自杀。”
年轻道士缓缓道出一切,随后喝下刚倒好的凉茶舒缓身体的不适。
“唉,想来此人也是因那些往事不满而仇恨所有人,这才导致这一切发生,说到底也说不了哪边人是绝对对错。”
陆玄镇长叹气,心下盘算着怎么寻出个好借口来结案了。
“有些自杀的人家也是平白无故遭受了血光之灾。”
宁王皱着眉,对这案子的处理结果也是忧心。
“既然如此,石天的儿子为何失踪?”
自杀之人是受了蛊惑,那石天的儿子为何会失踪,窗台的痕迹又作何解释。
“石天并非自杀,石天的儿子在赌场欠下银子,回家偷银子的时候叫石天看见了,石天不同意,石天的儿子便在夜里打晕石天,将其伪造成自杀,畏罪潜逃,如今正躲在西市的城隍庙中。”
言罢,年轻道士叹了口气,这等不孝之事,也令他气愤。
“该死!为了银子杀了养育自己的父亲,着实可恶!”
陆玄镇气道。
宁王微微皱眉,在思考着该不该此刻去抓人。
若是在东市这边那便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可西市并非他和陆玄镇的地盘,如今正是宵禁,贸然去捉拿,定是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而冷静下来的陆玄镇也有些纠结,他若是今夜犯着宵禁去抓人,且先不论是做什么,光是犯宵禁的事传到御史大夫那老匹夫耳中,即便他有理由,也免不了被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