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知道,暗中值守的暗卫和他们二人的想法竟是出奇的一致,都在商讨中看到阮梓清跑远后放弃了提醒的念头,指望别的弟兄。
而此时的陆玄钰靠躺在床榻之上歇息,腹部尚有些微痛,但已经好多了。
玉生和蓝田也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看着床边蹲着替自己把脉的玉生,陆玄钰叹了口气。
她快倒地的时候,影卫出现了,她本想拦着去给蓝田玉生报信的影卫,但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应是公子刚喝了药不久便食用了辣锅,二者相冲,药效虚了,这才引发腹痛。”
玉生收回把脉的手,出声。
“嗯,以往未曾试过这般,这才忽视了。”
陆玄钰本想让玉生和蓝田回去继续吃喝,但她太了解这二人了,便也不白费口舌了。
“对了,公子,方才我来的时候,听到沿路的暗卫谈论,阮姑娘好像得失心疯了,正在乱跑,陆澈便先去处理了。”
言罢,玉生不免心生疑惑,道出口:“阮姑娘怎突然得了失心疯呢?”
听此,陆玄钰这才记起她忘了什么:她将梓清忘了,梓清该是发现她不见了,顾着寻人,不识路才闹了这个笑话。
“方才我同她在园林里散心,她走在前头,我离开得突然,该是让她误会了,你派人去解释一番,便言我突然闹了肚子。”
“是,公子。”
蓝田退去,玉生留下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梓清如今算是我好友,你们也不必太为难于她。”
屋内不止一人,但现身的只有玉生一人。
陆玄钰深知身边这群人私底下什么样的,所以她便直言了,她相信过了今日,这话便在府上的暗卫里传遍了。
不一会儿,陆澈带着阮梓清来求见陆玄钰。
见到陆玄钰安然无恙后,阮梓清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贼人掳走了。”
陆玄钰回以微笑:“怎会,贼人近不了我的身。”
听到陆玄钰的话,阮梓清下意识想抬杠:要是你身边的人是贼人怎么办?
不过这话欲出口时,阮梓清紧急刹车,她见识过陆玄钰身边人的疯样。
在他们眼里,敢诬陷他们对陆玄钰的忠诚,恐怕比要他们的命还严重。
就在这时,屋外的蓝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在征得陆玄钰许可后,开声:“上官府的人在煽动流民,知州也派人挑火,他们打算带着流民来江府施压。”
“什么!那帮龟孙太不要脸了,那帮流民是不是傻蛋,谁说两句跟谁走。”
阮梓清有些惊讶又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