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顾鱼见形势对自己非常不利,也意识到了不该一股脑全盘托出了。
毕竟这可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
想辩解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说,加之身体虚弱至极,脑子还昏昏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眼见爱人这般,陆玄镇不由有些心疼,可联想到此人又污蔑自己,又止不住的气愤。
果然,母妃说的不错,女子家没个真情实意的,只要自己登上大宝,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
回想起顾鱼屡屡冒犯自己,还直呼自己大名,陆玄镇突然觉得先前的自己当真是叫新鲜感冲昏了头脑,怎么就叫一个没有教养,不懂尊卑的女子迷了心神。
可顾鱼提供的那些图纸以及顾鱼的才能,又叫他不能够放手。
看着下头心思各异的三人,永德帝更加倾向是儿子们之间的争权陷害。
“顾鱼,你若说不出个一二,那你这便是在诬陷,朕可以治你的死罪!”
这些日子闹事频频,惹的永德帝不胜其烦。
随着永德帝的怒言,顾鱼不由被一吓,嘴巴张合好几下,方才言出声:“我、我不知道。”
这些天的囚禁已让她身心不大好,如今自己的生死又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叫她如何受得了。
陆玄钰眨了眨眼,注意到陆玄镇眼底的急火,便突然开声:“顾鱼啊,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写话本那个,我还挺喜欢看的。”
顾鱼是顾侍郎的女儿,此事往深了查估计也只能查出皇子王爷之间的争夺,是皇家的丑事,此刻只缺个台阶叫众人下。
话音一落,永德帝看向陆玄钰,表露疑惑:“话本?”
“是呀,挺新颖的,皇伯父不要治她的死罪好不好,钰儿还想看看后面的故事。”
陆玄钰起身走到御案前为永德帝研墨,又言:“玄镇和玄常哥哥不都言冤枉,不如找个嬷嬷给顾鱼验个身子,一切不就好说了。
皇伯父日理万机,政务诸多,哪里能叫这等事缠了心神。”
听完陆玄钰的话语,永德帝赞许的点点头,随后看向王成:“去找人来给顾鱼验身。”
“是。”
王成离去后,永德帝看了眼还未批改完的奏章,不免感叹:“还是钰儿乖,懂事啊,从未给朕惹过乱子。”
此言一出,阶下跪着的众人不约而同互看了眼。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