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肃静!”
叶槿谢连拍了三下惊堂木,待三人安分下后,叶槿谢懒得扯公堂明知故问那套,便直言:“你三人为一己私欲勾结官商,欺上瞒下,害得余家蒙受冤屈,可知罪?”
眼见全时等当初勾结的官员均落马,三人自是知晓在劫难逃,但也总有垂死挣扎的。
“大人!你如何辩得这全时等人便不是诬告于我等?莫要因我等无权便要以势压人。”
林屈率先止了叫喊,向叶槿谢反问道。
“对啊,大人!我等是被冤枉的!”
“是啊大人!虽说如今士农工商,但您也不能将我等的命不做命啊!”
王何同林大海连忙附和林屈的言语。
在他们看来,当初的事早在完事后便将一切蛛丝马迹消去,便是他们同官员来往的书信亦是早早便双方共约烧毁。
如今他们若是死不认罪,那叶槿谢等人便是奈何不了他们。
见这三人仍不愿认罪,叶槿谢便侧头看向师爷。
师爷收到信号,微躬身过后便抬手击掌三下,开声:“来啊,上人证!”
音落,堂侧偏房走出三人,衣着朴素,由衙役领着。
三人的容貌出奇一致被毁了,粉白的新肉横竖交纵,一些地方还泛着焦黄。
任是叶槿谢见了也锁紧了眉。
而王何三人更是被惊吓到。
甚至吓哭了堂外凑热闹的一些孩子,惊得其大人连忙带走哄好。
“罗熊、李威、林栗,上了公堂便将你们所知晓的一切如实道来!”
师爷眉头紧锁喝道。
此话一出,王何三人皆是一惊。
“你——唔唔唔!”
齐大海本想说些什么,岂料刚开口便被身后不知何时来的人塞了嘴布团,王何与林屈也不得幸免。
是在公堂两侧的禁卫军动的手。
叶槿谢侧头看去,原是陆玄钰不知何时站在遮帘前。
陆玄钰注意到叶槿谢的视线,随即回以微笑,而后便到原先叶槿谢坐过的木椅落座。
方才那一笑,似是弯了眉眼,不同平日般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