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无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候,生病、受伤都不是什么好主意。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没过多久,公孙憬悦便清醒过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我没事儿,明天去见就是了。”
两人同时回头,玄翰说:“倒是没想到,这次醒的这么快?”
“当然,我是故意的,又不是真的失控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所谓,好像真的是不在乎。
“你是故意的?为什么?”陆垠惊讶的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放掉这么大的一只鱼,明明可以钓出来更多的秘密的。
“我们都在这里,冥君是不会轻易出山的。”
“现在杀了月乌,他更不会出山了,你为什么这么做?”玄翰厉声问道,这么突然的变故会让事情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尤其是事情出在自己人之中。
“月乌是一只纸鸢,想要牵线人出来,就必须断掉他放出来的纸鸢。”公孙憬悦心平气和的解释道,他不是不知道他们生气了,生气自己的私自行动,还有就是担心,担心他无法控制自己。
“那他若是嗅到危险,又缩回了呢?”
“他会来的,想让他来的人不只是我们!”公孙憬悦很肯定的说,“而且她比我们更有办法。”公孙憬悦死死的盯着玄翰,仿佛他就是答案。
玄翰没有再理会他,消失在了原地。
“你有没有想过,明天,怎么跟天帝交代?如果文意认出你了该怎么办?”陆垠担忧的问道。
“天帝无非是问我要不要告诉三清天而已,打消掉他的顾虑就行了,至于文意,他未必能认出我来,就算认出来了,又能怎样呢?”说话间便咳了起来,陆垠连忙倒了杯水给他,让他顺顺气儿。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别再做这种事儿了”陆垠说完便离开。
他走后,公孙憬悦吐出一口血来,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了多久了,能救他的人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更加糟糕。
可是,能怎么办呢,命运啊,永远都看不透,可是又好像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刻便已定好了一切。
他向来通透豁达,看的清善恶,读得懂这世间的法则,也能看透自己的结局,但唯一不清楚的是过程,自己一直被困在起点与终点的过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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