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疑惑着,低头望见忘川的的倒影,心中一颤,随即又开口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等她们开口询问我便继续道:“不可以幻化成我的样子,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我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愤恨说道。
“好吧,”女子嬉笑一声对着我说道:“真像个孩子!”忘川中的人又幻化成了花,继续说:“我们出去以后需要食物,你要帮我们找到足以让我们化形的食物,当然,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你可以去找你的仇人报仇,死了的人就归我们,如何”
“可以”,事情到此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花又开始缩小了,最后变成了一个半寸大小的透明的珠子,珠子中间镶嵌着一朵彼岸花,落到了我的手上,同时落到手上的还有那一缕碎魂。
碎魂到手上后,彼岸花设置在外层的结界也消失了,只一瞬间碎魂便没入眉心,再无踪影,随后便是痛,透彻骨髓的痛,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被捏碎了,疼痛让人蜷缩成了一团,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如果有人想要杀掉我的话,我应该没有半分活命的机会了。
手里的珠子随着人的倒下落到了地上,它自己滚动着落到蜷缩着的我的身边,附着在左手的手串上,原本晶莹的手串顿时添加了一层诡异的色彩,不多时便恢复如常了,只是手串上多出了一颗透明的嵌着彼岸花的珠子,其余并无异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忘川尽头已经不是来时的模样了,盛开的彼岸花已经消失不见了,连水中托起花朵的花茎都不见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一望无际的忘川尽头只余下绿色的忘川河水泛着吞噬一切的光芒,散发着腐朽的死亡气息。
手上的珠子不耐烦的开口,说道:“你睡了三年了,能走路的话,现在就走吧。”
我盯着手上的珠子撇着嘴说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外面有人在等你吗?”她好像被我噎住了,半晌没有说话,于是我继续说道:“外面的人都是有名字的,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曲颜,我的名字,”珠子没好气的说着,“你打算什么时候后走?”
“别着急,这就走了。”
说完我便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了忘川尽头,那片曾经盛开着无数彼岸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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