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草率地寻找打胎的方法。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恨不得把沙发扯烂似的。
不行,这孩子她无论如何不能要,可也不能因此就丢掉自己的老命呀!窗外,阴沉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沉甸甸地压下来,让整个世界都显得沉闷而压抑。
阮青舒眉头紧锁,那好看的柳叶眉此刻就像打了个结的绳索,紧紧地拧在一起。她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纠结,那明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充满了无助。她微微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那纤细的手指把衣角都揉出了深深的褶皱。
她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孩子绝对不能留,可又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陶彬那个混蛋,把我害成这样,我该怎么办呢?”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那,什么方法能安全地把孩子拿掉呢?”她小心翼翼地问着自己的父母,那声音还在发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陈旧的家具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沉默。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看父母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那是因为紧张和羞愧而泛起的红晕。
这阮清舒,什么都不怕,她最怕痛和死!她的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心里充满了恐惧。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能死,我不能忍受疼痛,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当然是去医院最安全了!”阮兰方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微微挺直了身子,仿佛在强调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担忧。阮青舒听到父亲的话,心里一阵抵触。她想到医院,那个手术室里传出来女人凄惨的声音,她更加害怕了。窗外,风呼呼地吹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