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咂舌,虽然早知道萧诩殊虽与他们是一辈人,但对方身上的气韵与怡然自得的魄力都不似常人。
敢与四大家主叫板却不落下风,若此人不在天裕,也当是一方翘楚。
萧诩殊被一群人虎视眈眈逼迫,表情仍旧不慌不忙。
他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萧粱脸上,笑道:“叔父何出此言?小侄不过是占着怀盛将军相邀,去看热闹罢了。至于其中到底有何缘由,小侄入了镇北军营,那也身不由己,不是想知道什么便能知道的。”
萧粱却是狠厉一掌拍在石桌上,清脆的声响在整个大厅内盘旋。
被他强行带来的萧诩木被这一巴掌吓走了瞌睡,浑身一抖。
“你怎会不知?先不说你亲自寻的名医,便说你何时背着四族与对方相交的?再者,你引路的大夫,不是你问便能答复?萧诩殊,老夫可不傻,你想蒙骗我等,是不是太自大了?”
吴蕴在一旁帮腔,她虽一贯看不上萧粱,但此刻利益一致,自然要把以往的嫌隙放在一旁。
她瞧着染指丹蔻的手指,十分妖艳勾人的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嘴上更是道:“诩殊,我等谅你是小辈,虽平日里沉稳了些,但办事总有疏漏之时,因此只要你老实交待,今日过错自然抹平,既往不咎,但若你不识好歹,便别怪我等不念旧情。”
赵擎没有吴蕴那般绵里藏针,他直白附和:“以往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我们四族对你多加照顾,但你若胳膊肘往外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萧诩殊安静听完这些话,又去看卢魏明的表情。
卢魏明坐在主位,他德高望重,又是卢氏发家人,地位自然不一般。
只不过此时他却轻瞌着满脸皱纹的眼皮,虽未发一语,但态度显然与其余三位家主一致。
萧诩殊叹了口气,心中倒也没有抱任何侥幸,只是望着萧粱有条不紊的回道:“叔父疑问,小侄自然一一解答,其一问,小侄与怀盛将军相交,便要先问问赵家主了。”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赵擎,目光平静。
所有人被他的话语吸引,皆是将怀疑的目光转向赵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