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宜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自己害死的他,不然。。。不然真的只能拿根绳子吊死下去向他赔罪了。“那怎么说他性命垂危呢?还有我那个随从影八你可看见了?”
“影八没事,在另一辆车上睡觉呢。他受伤了,说来复杂,等你有机会自己问去吧。”姚先生跳下马车,许宜行跟着他来到了另一辆稍微宽敞一些的车上,这便是路安远的车。
只是自己刚一揭开帘子,三道不友善的目光同时看了过来。许宜行一一扫过,阿大,阿二,还有买奶的那个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车上躺着的是脸色惨白的路安远,紧闭双眼。
许宜行一见,立刻跳上车,想往他身边去一些,却被买奶的拦住:“你要做什么!”
许宜行瞥向阿大,后者十分不情愿的讲道:“夏将军,无事的。”
“这怎么成,此人乔装打扮将毒药下入罐中,分明是胡人的奸细!”
“嘶!”这回轮不到阿大说话,许宜行自己就说了:“那也是你不查在先,那么多马匹怎么样弄不来一罐奶,你非要假于人手,不查之下险些酿成大祸,现在你不思悔改,还在这里攀咬他人,怎么,以为咬死了我你就能脱罪吗?”
苍啷一声,那位夏将军将宝剑出鞘,眼瞧着就到许宜行脖子上了,阿二立刻出手拦下,颜色不善。“夏将军,她说的没错。您还是去前车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你!”夏将军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又狠狠瞪了一眼许宜行,跳车下去,马车继续行进。
“我不是有意下毒的,我不知道王庭住的他,我以为你们是大夏奸细,所以想趁机制造混乱毒杀你们。”许宜行一番解释,倒和阿大想的一样,本来他就不赞成夏骁出去露面,更不要说买什么奶,奈何主子今日确实身体虚弱,也只是想要一些补品罢了。
见两人没有阻拦,许宜行坐到了路安远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伤口在胸膛,渗着血,果然很严重。
“这伤姚先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