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旨,不过看这个样子,估计等雪化了再说吧。”路安远用胡茬扎了一下许宜行的额头,若是放在平常他一定会处理干净,只是这几日劳累,早上回来还没顾得上,正好拿来逗逗她。
“边去!”
“哈哈哈哈,我盼着他们走也就是了,怎么你也要这么着急赶他们走?”
“唉,这不是想看着你赶紧封了太子,我也能安心。。。做太子妃了嘛。”
路安远不疑有他,只觉得这后半句甚合他的心意,谁能想到在不算太遥远的将来,某一日梦回,他才惊觉这话的后半句原来是改过的,并非本意。
“你放心,就算咱们一时怀不上孩子,我也必定不会让父皇换掉你的,我只有你一个妻子,其他谁都不行。”
许宜行热泪盈眶,紧紧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也好也好,那就希望你能永远像今天这么开心。
路安远只不过是回家整理一下,又匆匆进了宫,现在他监国,虽没了丧事烦心,可是日常还是要处理政务的。
他刚走,影五便进来汇报:“今日咱们的人去过澄平街了,那里没有专门的卖酒店铺,只有饭馆子,里面的酒也很平常。不知主子要查的那个酒馆有什么特征吗?”
“你们腿脚还真快。”许宜行其实也能料想到这个结果,舅舅给的这暗语,没准就是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作为确认身份之用呢。
“不过澄平街上有一所宅子是曾经二皇子的私宅。”
“真的?”许宜行眼睛亮起来,她倒是忘记了,在“泣北王府”赏赐之前,路迟晏在京中没有府邸,只有私宅来安放他那些侧妃侍妾们,没想到澄平街也有。
“是的,不过以前住的谁这可不得而知了,现在宅子已经被封了,还没有新的主人。”
许宜行眼神一动,二皇子不就是造成晁国安死亡得罪魁祸首么,莫非他的儿子是因为这事才和舅舅产生了什么关联?可惜舅舅不肯多说,大约也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