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看见舅舅如见鬼魅一样的表情,就知道当初自己瞒着大家自己的身份是正确的。
“还有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去舅舅家里正好碰上了舅母和舅舅吵架,吵的是一个叫云秀的女子。。。”杀手锏来了,许宜行内心暗道对不起,这虽是您老的隐私,可拿来证明身份不是正好吗?
“停停停!”白御赶紧摆手,这云秀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怎么又给翻出来了?不过这下他可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她是谁,当时他们吵架特意支开了孩子们,谁知一开门发现小小的宜行手举着点心尴尬站在门口,若不是因为她当时年纪小不解世事,白御钻地缝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目前来看,她现在还是懂了。。。
“行儿?”白御试着叫出口,不过一瞬间他堆积很久的疑惑也似乎得到了解释。比如为何她那么关注许大小姐的死因,那么憎恨许府,为什么会对白家的事情如此上心,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收服了影卫,原来这事情早就有迹可循了。
许宜行一笑,心内也是一松,这秘密说出来看似对她没太大影响,可是方才说的时候她也是满手心的汗。“舅舅。”
这声舅舅叫出口,白御明显听到了包含着多样情绪的心思,与她之前叫自己果然不同,莫非还真是?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的?”白御细细盯着许宜行的脸,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看这是不是易容术。
“这个,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当初我确实是死了的,然后,然后醒来就变成宜言了。”许宜行挑挑拣拣说了一些这诡异的事,听得白御直冒汗,这故事编的太离谱了吧?可是偏偏因为离谱,反倒让人相信,毕竟没人会编出一套大家绝不相信的故事,那有什么意义呢?
白御听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车上待的太久产生幻觉了,这些都是什么啊?
“你。。。你,可还有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路安远知道,他和宜言比较熟,很早就认出我不是她了,还逼问我来着,也是为了活命我才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