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将这好消息亲自告诉殿下,我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是自然,不送了。”许宜行把袖子一翻,一副送客样子,姚先生也只能背着药箱离去。
“夫人,你干嘛总对人家姚先生冷言冷语的?他医术高,人又俊美,您说您。。。”
“你喜欢他?不能吧我以为是阿大呢,你要是喜欢不如我跟路安远说直接让他娶你?”许宜行两眼放光,这丫头早到了出嫁年龄,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真是愁死了。
“什么呀!奴婢跟夫人说正经的,您怎么这样打趣人!”司琴将手帕一甩,背过身去。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你自己喜欢的当然比我随意挑一个人要好得多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想好再回答我。”
司琴正色道:“奴婢确实不喜欢姚先生,就是不明白您为何如此对人家。”
许宜行得了答案,一时有些无趣,丧声歪气的回答:“你瞧他,都三四年了,跟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也不知用了什么长生不老药吊着,居然不分享给我,我能有好话么!”
“哦~”司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小姐是嫉妒姚先生看着比您年轻啊!”
“呸!你这胳膊肘往哪拐呐!”正欲往司琴身上掐两把,可惜她躲得快,欢欢笑笑,竟也没给许宜行“攻击”的机会。
“嫉妒谁呢?说来我听听。”门外忽有人推门进来,正是路安远,此刻满脸喜气,毫不遮掩。
司琴行了个礼自觉退了出去,把殿内留给两人。
“我怎么听见你们在讨论姚先生,他可来过了?”
许宜行看见他的眼色就知道这个醋精又发作了,故意站起身:“怎么,都把人家赶出府去了,还不放心,怕我跟他偷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