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闻这次考试参加了吗?”
“参加了,不过他来信说不要抱太大期望。呵呵,都考了三年了还没考中,他真的是好耐心啊。”许宜闻屡试不中,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举人哪有那么好当的,有人一辈子都中不了,还不是就那样了。
路安远顺着宜行的头发摸了一把,半开玩笑讲道:“其实何必需要他苦读,明明一句话的事情,你就是不开口。”
“宜闻自己不愿意,不然靠着我爹他也能得个荫官,随他去吧。只是我真的很佩服他居然真的住在书院了,当然更佩服我爹居然一直忍着没有冲过去打死他。”
“哈哈哈哈哈!”岳丈一家都是奇人,路安远早就习惯了。
路安远也没想过,这三年过的竟是异常的波澜不惊,甚至在宜行的建议下自己渐渐树立起一个济世良臣的形象——这不是帝王之相,就算他很想骗自己宜行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好名声。
可是好名声不是应当提提建议、在父皇发昏的时候劝谏一下就好了吗,为何要真金白银的使劲往外送?
路安远又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宜行做的一切,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不太希望自己当太子。可是至于原因,他曾旁敲侧击很多次,都未果而终。
于是路安远将自己的势力远远放出,至少不让他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王府里,努力营造一种自己真的很想躲起来但是不得不被公事缠身的感觉,或许让她远离一些朝堂之气,她就能过的更自在一些吧?
回到府中,路安远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宫里的力士传召叫走,许宜行对着他一笑说声“等你”,也便自己回房去了。
“影五啊,我爹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许宜行熟练地召出影卫,这几年轻松一些,她便将身边的影卫轮番放了假,影五便是两三月前刚刚休假回来。
“有,从我们跟踪的信使来看,许老将军这几年和北境边军的联系只增不减,甚至三月前还派出了心腹许前去了趟军营。”
“这个我之前已经已经知道了,我问的是新的动静,等等,三月前你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知道许前去了北境?”许宜行霸气转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对影五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