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位贺婆婆真是个好人。”司文由衷的夸奖了一句,许宜行轻轻嗯了一声,思绪不在此。
司文见状,知道小姐伤心,于是又故意找起话头:“您看贺婆婆,都七十了,耳不聋眼不花,记性还这么么好。真是厉害呀!”
“是。”许宜行低着头,本来还陷在回忆中,忽然一下子清明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啊?”司文被许宜行的反应吓住了,这是望着她,没有再继续说。
“司文,你说得对,都二十年了,哪个正常人会记得这清楚?”
“可是。。。您的意思是?”
“若说那些情况凶险的,她记住也是应该的,可是像我娘这样顺利生产的,她为什么也记得这么清楚?”
“这。。。许是咱们正好说到了咱们家,她就一并想起来了。”
“她刚刚明明说了,最后一次去许府是给我娘接生,可是为什么几年后我娘病死,她也知道?难不成府里面还专门有人给她报信啊!”
“那。。。那您怀疑?”司文也懂了许宜行的点,内心惊涛骇浪一样的翻着。
“司文,今晚叫上几个影卫,咱们再去一趟贺家!”
许宜行就不信这个邪,自家祖坟风水好,怎么可能产妇一个个难保,孩子却没事?这说不通啊。
而方才贺婆婆对答如流,一点磕绊都没有,这绝对不正常!
回到府中,许宜行先去了后院的祖堂,给各位早死的娘亲上了几炷香。
“母亲,您几位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一定要追出元凶,惩治奸恶,顺道带我脱离路安远的魔爪。女儿感激不尽!”
再三下拜,这才回房吃午饭去了。
听说路安远约自己去品茶,但是许宜行本就避着他,因此一口回绝。眼前就有正事要做,谁顾得上跟你瞎玩!
夜黑风高杀人良夜,在影九的掩护下,许宜行带着司文,身着黑斗篷,右臂三条黑布条子,像个武士一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