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对了,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听说刑部已经动了刑,可是孙子忧什么都没说,还在硬扛着。不过那个替身的口供早就拿到了,他不承认也无妨,还有沈大人还呈上了清地的一些证据,皇帝对国公府大大的申斥了。”
“他不说。。。没有理由啊,现在就算他不说,刺杀皇子的事情也足够他们孙府喝一壶的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许宜闻耸耸肩:“也许是因为觉得只要他不说,就能多活一些时日吧,真是可恨!”
“罢了罢了,咱们只听着皇帝如何处理他们家也就是了。”许宜行一笑,大局已定,孙家必死无疑,就算不能满门抄斩,嫡系只怕也要被连累光。
路安远逃到前厅,本来想找许老爹说说婚期的事情,谁知他自己就蹭了过来。
“殿下,府中不想竟出了这样的白事,老臣想着,若是因为宜行的缘故耽误了宜言的婚事,她也太可怜了些。婚期,咱们还是照旧吧?”
这话正中路安远下怀,没想到许老将军居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妙,妙!
“是,我回去向姨母说明情况,想来她也会理解的。”
五月十二日,皇帝开始彻查清地行动中所有的有问题的官员,责令京郊全部土地、人口重新造册、补缴税款,再视情况添加了罚款若干、官阶降级等处罚。
罚得并不重,但是要补上的税款何止一点,一时之间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才算感受到了什么叫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唯有国公府,瞒报最多,皇帝直接将孙府除了祖茔附近的所有田产归公,相当于变相抄家了。
于是众人也都看清了皇帝的意图,纷纷切断了与国公府的往来,有些亲近门生不好断连,也都在纷纷撇清关系。
诚王似乎也被皇帝叫去宫中狠狠地骂了一场,甚至还砸碎了一个一人高的青花瓷瓶,这就是对诚王全部的惩罚,也无人敢说什么。
五月十三日,宫中传出了一道令人费解的旨意:七皇子路安远,行事不正,被罚禁足皇子府一月,扣除半年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