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中埋伏了,孙子忧那个变态,居然把我姐姐的尸体一直留着做干尸,真恶心!”
“哦。都杀了吗?”
“没有,留了孙子忧,我还有话问他。”
影五皱了下眉头,眯起眼睛。他觉得二小姐这个做法很不明智,永绝后患才是应该的,问题的什么的很重要吗。
“我吃了一整把解毒药,现在觉得浑身都很热,你懂这些吗,要不要紧啊?”
影五睁大眼睛,上前两步抓住许宜行的手腕,摸了几把脉息。
“二小姐,我让影四回来,我觉得你比七皇子更需要救治。”说完大步离开,许宜行想拦都拦不住。
她现在两眼发昏,脑中蜂鸣,一头栽倒在床上,两道鼻血流出。
这边马车离了许府,一路奔回皇子府,路安远依旧躺在车板上,没有换动作。只不过睁大了眼睛,回味着刚刚宜行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手,对,牵手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啊。
进了皇子府,路安远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坐在车上,只听得外面急吼吼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怎么了?殿下怎么了?”
姚先生背着药箱,急匆匆赶来,揭开帘子子,却见路安远像一尊大佛一样,盘着腿坐着。
“阿大,什么毒?”
“烽烟,不过已经吃过解药了。”阿大赶车的时候也觉得奇怪,怎么主子在里面跟要死了一样,哪有那么严重?而且他居然叫二小姐大小姐的名字,莫不是病糊涂了。
姚先生掰过路安远的手腕,仔细地号了一阵,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和嘴里的颜色,脸色非常生气。
阿大见状,心都提了起来:“姚先生,伤很重吗?”
“你自己说。”姚先生没好气,用力合上了药箱。
“我说什么,你是医生你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