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然后露出一个十分“真诚”的笑容,等着七皇子的回应。
路安远听完,却是无动于衷,只是一直盯着许宜行的脸,那被他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肯定很疼。。。
许宜行感觉现在两人之间只有满满的尴尬,她脸都笑酸了,但是路安远还是没有反应。你看,我就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你还非要逼着我说,哼!
“你说你是许宜行,那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路安远又是突然发问。
许宜行脑子有点懵,我第一次见你,不记得了啊。要怪就怪你太不起眼,我哪知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恩。。。是皇后寿宴的宫宴上?不对不对,应该会早一点,是五年前的祭天大典吗?呃,不对你容我再想想,是啥时候来着。。。”
旁人或许还会疑惑,路安远却不会那么蠢。这才是许宜行,她永远耀眼、永远瞩目、永远是焦点,自然不会记得自己这样的小配角。
“那我们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啊这个记得,许宜行脱口而出:“是两年前在郊外的赛马场。”
那时节她和孙子忧刚刚定亲,说是赛马,其实就是找机会见面和炫耀的。那也是七皇子最后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还送了一只亲手打的黑熊给自己呢。
路安远点头,算是承认。在她和孙子忧定亲后,他就再没出现在她眼前过,总是偷偷遥望,他怕只要一靠近,就会忍不住想要打死当初在父皇面前信口开河的自己。
“你看我没说错吧。”许宜行偷偷松了口气,这下可算是说对了。
路安远其实想问更多的问题去证实许宜行的身份,但是没柰何,他和许宜行私交太少,可以说根本没有。所以他没办法像试探许宜言那样,多做些什么。
“你说是孙子忧毒死了你?”
“对,他用的毒酒。我的白嬷嬷,她应当是发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难怪那天在国公府外你跑的那样急,原来是因为你是她啊。。。”
你是她?这说法怎么这么奇怪。不过许宜行也顾不上挑刺了,眼下命都在人家一念之间,还哪里管得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