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小姐还是赶紧把盖头盖上吧,等会姑爷就要来了,恐怕会不高兴呢。”
司文有些焦急,新娘的盖头自然是要新郎官亲自揭开才是,哪像咱们大小姐,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自己扔了。
“他不高兴?能娶上我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还敢不高兴,哼!”
许宜行虽累,但是心情好极了。两年了,自从她知道自己和孙子忧定下了亲事,心思也渐渐往他身上扑,他不错,很不错。
孙子忧精于骑射,箭法更是一绝,就连几个皇子的手下,与他切磋也是落了下风。
而且他长得嘛,身材匀称、面白发黑,一双桃花眼更是让许宜行为之着迷,这样的青年才俊,恐怕放眼京城也挑不出来几个。
许宜行虽不是耽于儿女情长的性格,但是对于自己终身所托之人,也难免不会多加留意。越留意,就越觉得爹给自己谈的这门亲事真是挑不出毛病,果然爹最疼爱我了!
这两年里孙子忧也是一直警醒着规矩,不敢稍加逾越。每每在骑射场上见了面,也都是遥遥相望,得了好的彩头会先叫人送来给许宜行,随她任意挑选。
孙子忧这般懂礼数,许宜行很是满意,此子人品贵重,颇有前朝君子遗风啊。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做夫妻了,如何不让人开心?一想到“夫妻”这两字,许宜行竟是没由来的羞红了脸,竟然连白嬷嬷什么时候进来、司文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有注意到。
“大小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这一声将许宜行从幻想中带了出来,她看着白嬷嬷,有点不好意思:“嬷嬷几时来的?我竟没有注意到,真是该打!”
许宜行搀着白嬷嬷的胳膊,一同坐在桌旁,脸上净是些小孩子气。
“如今你也是成了亲的人,有些事情,老奴也应当告诉您了。”白嬷嬷神情严肃,一点看不出来情绪,这倒是把许宜行整得有点摸不到头脑了。
“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说?这再过一会新郎官就该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