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论是谁写剧本、小说或者其它，都很难兼顾到所有，做好每一个细节。”姜戈既然让他找瑕疵，就不会在这上面搞八搞七，又见他一直打哈欠，当下道：“你一夜没睡，辛苦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姜董关心。”黄涛淡淡一笑，道：“这都是小意思，拍戏的时候，两三天不睡都是常事。”

这是实话，姜戈看他只是打哈欠，精神OK，也就不强求他了，让胡晓去给他冲杯咖啡，便着手优化这些细节上的问题。

而这一改就是一天，期间黄涛继续给出自己的意见，姜戈虚心采纳。

剧本改好后，须再次送审，因为替换了一个以现实案件为素材改编的虚构案件。

次日。

一大早，姜戈开着车来到了顾瑶所住的小区。

她和莫岚旅游放松回来有几天了，今天是要去心理诊所复诊。

“感觉怎么样，三亚好玩吗？”

“细软的沙滩、椰林暖风、浩瀚的大海……无一不是美景。”

“就是太热了，再多待几天，皮肤都要晒黑了。”

“黑一点好啊，健康。”

“你可以黑，顾瑶不行。”

“是呀，我还是喜欢白一点，上镜。”

……

从聊天中能看出，顾瑶的心情比之前好多了，甚至更开朗了。

复诊，测试结果是好的。

那个“江玉燕”人格没有了，是消失了，还是在姜戈准备的新江湖中驰骋，很难讲。

听到自己没事了，顾瑶非常开心。

姜戈和莫岚则是松了一口气，整得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