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冰冷的脸上带着笑。
看着他牵着温暖渐行渐远。
他都已经带着温暖出入宋宛仪那里了,现在的他们,无论到哪儿都是出双入对了吧?
温暖一定很得意吧?
她费尽心机都没得到的,可温暖,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凭什么?
就凭她会投胎,生了张好脸吗?
神色狰狞,痛意弥漫开来。
孟小楼抬手摸了下耳朵,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
如果不是因为穆黑,她有一万种法子回到帝都,悄无声息的弄死温暖。
可偏偏,穆黑在谢聿川手里。
投鼠忌器,孟小楼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暮南就冰封一般不为任何人和事所动摇的心在这一刻裂开细缝。
孟小楼是带着满身的戾气回到寨子里的。
嘭!
一脚踹开器械室的门,喧哗顿止。
训练的打牌的说笑的,一群裸着上半身,只穿着军绿色长裤的年轻男人齐齐起身,“楼姐!”
浑身透着森冷的气息,孟小楼环顾一圈没作声。
一群人互相使着眼色,你推我搡的朝外去了。
只留下沙袋前嘭嘭出拳的年轻男人。
门关上,室内安静下来。
年轻男人扶住乱晃的沙袋,回头看向孟小楼,“谁惹你了?”
“一个月了!”
孟小禾满面失望,“阿普,我那么信任你!你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你连穆黑人在哪儿都没摸清!”
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壮硕,阿普摊手,目光无畏,“落在那位手里,如果能这么快被我找到,你岂不是会很失望?”
那可是谢九爷,孟小楼费尽心机想要嫁的人。
如果穆黑轻而易举就被他找到,那岂不是说明,谢九爷也没那么厉害?
更何况,那是穆黑,不是她!
看出阿普眼里的意思,孟小楼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
四目相对,一个生气一个平静,空气中一片静谧。
许久,孟小楼打破沉寂,“下周的缅北之行,你不用去了!”
“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