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念念走进去后,乔锦夕就生气的瞪丈夫一眼。
“你刚才干啥要舔着脸跟她打招呼?是不是看她长得好看?”
“胡说啥?”曾荣辉解释,“我打听过了,她是家模具厂的,也需要买材料,大家都是被乘运坑的同病相怜,没准还能做他们家生意。”
一听说丈夫背着她打听杨念念,乔锦夕顿时就炸了。
“你打听她干啥?就她一个人需要材料吗?我看你就是看她长得好看,犯老毛病了吧?”
曾荣辉察觉乔锦夕情绪不太对劲,“你们是不是认识?咋一提到她,你就跟个斗鸡一样?”
乔锦夕心里一虚,眼神闪躲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生怕曾荣辉继续问,她也不吵吵了,催促说,“赶紧走吧!没人看店,少挣钱了你又心疼。”
曾荣辉想到店里没人,也顾不上想别的,骑上自行对坐在后面的乔锦夕道。
“你等下在店里看着点,我带孩子去爸妈家看看,这都好久没回去了,他们肯定想孩子了。”
乔锦夕就不高兴了,冲着他后背捶了一下。
“你到底啥时候带我回去见你爸妈?”
曾荣辉不耐烦道。
“你急啥?我不是还在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吗?”
乔锦夕一听又是这种敷衍的话,就觉得窝火。
“如果你这次回去还做不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以后不准带我儿子去。想要抱孙子,又不想要孙子妈,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曾荣辉脚底使劲踩着自行车不搭理她,乔锦夕越想越气,又没办法,心里只能盼着两个老不死的早点去世。
……
杨念念忙了一上午,总算是把手续全部办完,法院也保证会在一个星期内,把厂里该弄走的东西全部弄走。
等一切清算干净,她就能找人把厂里修整一下,安排搬厂子的事宜了。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起曾荣辉给的名片,上面的地址距离她不算远,骑自行车十分钟就能到,闲着也没事,她就准备溜达一圈。
谁知道刚到地方,就看到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