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开心地在床上打滚,“我感觉我的身价一夜上涨了不少。”
陆时深不置可否,脱掉衣裳准备上床。
杨念念翻身又坐了起来,“你这么早上床做什么?今天是大年三十。”
陆时深不明所以,“大年三十怎么了?”
杨念念,“大年三十当然要熬年守岁,看春晚了。”谁家好人大年三十,七点多就睡觉啊?
陆时深眼神灼热地看着她,“熬年守岁不一定要看春晚。”
冬天冷,大家都皮肤干燥起皮,唯独杨念念小脸依旧水润稚嫩,白里透红,好像装满水的气球,轻轻碰一下就会破掉。
她浓密的睫毛像个小扇子一样,每眨一下都击中了陆时深胸口最柔软的地方,虽是夫妻,但陆时深只要多看她几眼,心脏还是止不住的悸动。
杨念念觉得自己被陆时深带歪了,一看他这样的眼神,脑子里的东西都不正经了。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才好些,就不老实了是不是?现在才七点多,守岁要守到十二点的,哪能折腾那么久?先去看会儿春晚。”
说着就要下床。
陆时深薄唇一抿,沉着嗓子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罢,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杨念念装模作样地反抗了两下,也就顺从了,结果让她后悔不已,这家伙跟打了激素似的,精神好的不得了。
而杨念念也发现了陆时深的另一面。
这家伙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天在医院,大妈一直在说一些有的没的,他看似表情尴尬不乐意听,实则一点都没落下,把大妈说的那些东西试了个遍。
零下八九度的天气,他呼吸粗重,后背上却满是汗渍,却依然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杨念念几次累到缴械投降,他都轻声诱哄,“今天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要守岁。”
杨念念对陆时深嗓音没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对上他深黑的眸子时,简直是撩人心脾,是个人都无法拒绝他。
结果就是她鬼迷心窍的沦陷了,哼哼唧唧一起‘守岁’过了十二点才休息上。
睡觉前还气呼呼地把脚踹他肚子上暖着,嘴里抱怨。
“结婚晚又体力好的老男人太可怕了,什么时候开学啊?”
陆时深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有点不知节制,心虚地帮她暖着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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