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师叔不知从哪儿找了个话本子,上头都是教人该如何说话与人交流的。”
“反正阿洛听不懂。”
“啊...”凌霁笑了笑,摸摸他的小脑袋瓜,“阿洛,师祖问你。这几日...你师叔有没有和段以澜亲近?”
凌洛摇摇头:“有一次那姓段的说想亲师叔,师叔没答应,之后便没见过了。”
“师祖,亲近...具体是什么意思啊?”
凌霁哽了哽:“啊...阿洛你要每日都和你师叔睡在一起,不准他和段以澜在一张床上睡觉,知道吗?”
“哦...”凌洛咬咬唇,“这些时日都是这样的,师祖你放心~”
凌霁这才松了口气,回头看房门一眼。
倒不是不准他们亲近,只是现在还不合适。
其他人本就对段以澜心存不满,这个时候他们太亲密,肯定要惹怒那些人的。
——毕竟凌书才十七岁,还不到凤临国国律允准的十八岁成婚年龄。
“阿洛在挑选鲜花啊?”凌霁转移了话题,“是想做花馔吗?”
凌洛鼓着小脸:“不是诶!这些是想给师叔养在房中的!师叔说花香很怡神~”
“如此......”
房门忽地被打开,凌书拿着本翻开的册子,低头看两人:“师父?您怎么也坐在这里?”
凌霁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啊本想来与你商议些事情,但感觉不好进去打扰,便等一会儿。”
“师父您何时与徒弟这般见外了?”凌书笑道,“进屋便是。”
凌霁没作声,拍拍衣衫起身。
倒不是和凌书见外,而是见到段以澜会很不自然。
——凌书似乎也明白他的想法,进屋便带他去桌前坐了下来。
“师父,是皇上旨意的事儿吗?”
凌霁点点头:“没错,师父想来问问你是如何想的。”
“我不去,”凌书不假思索,“高官厚禄我不感兴趣,我想留在道观。”
这个回答让凌霁都有几分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