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分别。
陶隋正大光明地回了定国公府。
却没想到,陶静云已经在屋内等他多时了。
“静云?来了怎么不与父亲说一声?”
陶静云瞟他一眼:“父亲,您先请坐。”
“有话说?”陶隋一撩衣摆坐了下来。
“女儿不会拐弯抹角,还望父亲别怪女儿,”陶静云慢条斯理地开口,“您究竟想做什么,究竟想要王爷做什么?”
陶隋:“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您将女儿嫁给王爷,如今又借王爷的手害得平国公和其夫人下狱,父亲,您直说,您想要什么?”
陶隋沉下脸,语气里有警告:“静云,你太放肆了,这是该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您是我父亲没错,但王爷是我夫君,也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
陶静云抬高声调:“若您当真想害王爷,女儿一定会站在王爷那边!”
陶隋忽然不说话了。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陶静云,眸色渐渐越来越危险。
陶静云略微有几分慌张,甚至都不敢直视陶隋,只能低头结巴着说:“父亲,我不知道您想要什么,但我和王爷现在只想回津洲好好生活下去,不想......”
“文亲王担心皇上忌惮,连来京都都只带了几个护卫,”陶隋忽然轻蔑一笑,“静云,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明白?”
“文亲王在京都,孤立无援,皇上疑心他,津洲水师也无法靠近京都十二城,只有父亲能保护你。”
陶静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什么意思...”
“来人。”
门外霎时冲进了五六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将陶静云团团围在中央。
“文亲王妃身子不适,今日开始,留在定国公府休养。”
陶隋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陶静云:“若有人敢强行带走她,别怪定国公府的人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