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向卓:“当然。”
迟淼:“嚯...”
难怪那段时间,迟曜都没怎么悲伤,一天天高深莫测的。
只有他和鹤竹傻。
“皇上,今日朝堂上,老臣看文亲王的脸色不太好,”鹤向卓又开口,“老臣总觉着,他有话想与您说。”
“想说什么?”李摇风抬眼,“他又能说什么?”
鹤向卓哽住,没再作声。
事到如今,文亲王知不知情已经不重要了。
贺氏现在一朝落败,与文亲王脱不了干系。
“退下吧。”
鹤向卓这才躬着身子:“是。”
屋内无人了,迟淼便开开心心地跑到帝王面前,朝他张开胳膊:“呐!”
李摇风伸手将人揽至怀中,温柔笑道:“现在好乖,以前我要说好几遍要你过来,你才肯动。”
“因为我是个矜持的人。”迟淼笑吟吟道,“而你是个一点儿都不矜持的人。”
“我怎么不矜持?”
迟淼:“我问你,好久之前,你为什么要我坐到桌子上看你写奏折?”
“不知,”李摇风倒是回答的极快,“就是觉着你像个摆件,老老实实的。”
“摆件不就该摆在面前看着吗?”
“啧...”迟淼竟然被这个理由说服了,认真回道,“好像很有道理啊!”
“淼淼,”李摇风话锋一转,“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特别聪明,但是聪明得十分突然,好似换了个人似的。”
迟淼双手捧起他的脸,紧紧盯着他眼睛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本质就是个很聪明的人!”
李摇风:“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迟淼“......”
他不服气地反驳:“只是跟你们这群人对比,衬托的我很笨。”
呵呵,他又没学过搞权谋心计!怎么跟这些人玩啊!
李摇风眉眼含笑:“我也很笨。”
迟淼无语:“夫君,你有点儿不要脸了。”
“哈哈...”李摇风捏着他下巴,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口,“不笨也不会这么久才和你圆上房。”
“......懒得理你。”
李摇风又不正经地道:“淼淼,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龙凤交颈效鸳鸯’?”
迟淼摇摇头:“什么意思?”
“晚些让你见识一下,”李摇风故意盯着他眼睛,挑挑眉,“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迟淼一听,立马急了:“不是!有些话咱们当私房话说就得了,起床了怎么还口不择言!”
李摇风闭了嘴,将他抱紧。
他只是喜欢逗迟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