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亭似乎很开心,笑道:“把信给我看看,看是不是我等的那封。”
如今这股力量,都掌握在白大小姐手里。
白大小姐不服从容冷静,难以置信道:“可是……冯福说是一少年……”
清欢就在角门对面的茶摊喝茶,等看到老汉急匆匆的出来,四处张望时,清欢才起身迎了过去。
沿途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一路来到镇国公的房间。
“除非……”
白大小姐默默地从墙上取下一柄剑,塞进白敬亭的被褥里。
不久之后,林管家带着一个老汉过来。
冯福将整个过程描述的清清楚楚的,甚至连他跟那个少年的对话,都一字一句的复述出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件。
白大小姐一惊:“爷爷的意思,有人布局?难道这个冯福要对爷爷不利?”
老汉一见白敬亭,就直接跪下了,哭道:“国公爷,您怎么成这样了?兄弟们只听说国公爷病重,可没想到您病成这样啊……”
冯福道:“国公爷有老天保佑,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了,有个少年拖我给国公爷带封信。”
关上门时,门后一具尸体“噗通”一下倒地,是个老婆子,外表看不出任何伤痕。
白敬亭笑声一止,皱眉道:“是啊,我一个武将,安排身份参加科举这种事,酸书生怎么会找我?”
冯福拍着胸脯,道:“这辈子都忘不了,国公爷,冯福气可是斥候出生呢!”
等说完后,冯福道:“我看那个少年没有什么恶意,再加上他说国公爷再等这份信,担心很重要,就应了下来……国公爷,您看有没有什么不妥?”
白敬亭也没说什么。
清欢环顾四周,笑道:“你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能有这种安排的,你觉得会是谁?”
等林管家走后,白大小姐见白敬亭一副沉思的模样,道:“爷爷在想什么?”
白敬亭思索片刻,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白大小姐沉默片刻,道:“那林管家,你带他过来吧。”
白敬亭把信递给她,大笑着,道:“除了这个酸书生,还能有谁?我就说这布局有点熟悉,那少年必然是那酸书生的学生!”
老汉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刚才还是她给我开的门呢……”